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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庞十兵曹原文,酬庞十兵曹翻译,酬庞十兵曹课件
酬庞十兵曹 唐代,高适 忆昔游京华,自言生羽翼。怀书访知己,末路空相识。 许国不成名,还家有惭色。托身从畎亩,浪迹初自得。 雨泽感天时,耕耘忘帝力。同人洛阳至,问我睢水北。 遂尔款津涯,净然见胸臆。高谈悬物象,逸韵投翰墨。 别岸迥无垠,海鹤鸣不息。梁城多古意,携手共凄恻。 怀贤想邹枚,登高思荆棘。世情恶疵贱,之子怜孤直。 酬赠感并深,离忧岂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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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裴员外以诗代书 唐代,高适 少时方浩荡,遇物犹尘埃。脱略身外事,交游天下才。 单车入燕赵,独立心悠哉。宁知戎马间,忽展平生怀。 且欣清论高,岂顾夕阳颓。题诗碣石馆,纵酒燕王台。 北望沙漠垂,漫天雪皑皑。临边无策略,览古空裴回。 乐毅吾所怜,拔齐翻见猜。荆卿吾所悲,适秦不复回。 然诺多死地,公忠成祸胎。与君从此辞,每恐流年催。 如何俱老大,始复忘形骸。兄弟真二陆,声名连八裴。 乙未将星变,贼臣候天灾。胡骑犯龙山,乘舆经马嵬。 千官无倚著,万姓徒悲哀。诛吕鬼神动,安刘天地开。 奔波走风尘,倏忽值云雷。拥旄出淮甸,入幕征楚材。 誓当剪鲸鲵,永以竭驽骀。小人胡不仁,谗我成死灰。 赖得日月明,照耀无不该。留司洛阳宫,詹府唯蒿莱。 是时扫氛祲,尚未歼渠魁。背河列长围,师老将亦乖。 归军剧风火,散卒争椎埋。一夕瀍洛空,生灵悲曝腮。 衣冠投草莽,予欲驰江淮。登顿宛叶下,栖遑襄邓隈。 城池何萧条,邑屋更崩摧。纵横荆棘丛,但见瓦砾堆。 行人无血色,战骨多青苔。遂除彭门守,因得朝玉阶。 激昂仰鹓鹭,献替欣盐梅。驱传及远蕃,忧思郁难排。 罢人纷争讼,赋税如山崖。所思在畿甸,曾是鲁宓侪。 自从拜郎官,列宿焕天街。那能访遐僻,还复寄琼瑰。 金玉本高价,埙篪终易谐。朗咏临清秋,凉风下庭槐。 何意寇盗间,独称名义偕。辛酸陈侯诔,叹息季鹰杯。 白日屡分手,青春不再来。卧看中散论,愁忆太常斋。 酬赠徒为尔,长歌还自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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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天作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上天造就岐山高,大王开始来开荒。百姓在此盖新房,文王让民享安康。民众奔往岐山旁,岐山大道坦荡荡。子孙永保这地方。 注释⑴作:生,造就。⑵高山:指岐山,在今陕西岐山东北。⑶大王:即太王古公亶父,周文王的祖父。荒:开荒垦田。⑷作:治理。一说始。⑸康:安康。⑹徂(cú ):往,指百姓来归附。⑺夷:平坦易通。行(háng):道路。⑻保:守住 鉴赏 佚名 这是一首歌颂周太王古公亶父开创岐山基业以及周文王业绩的短乐章。“天作高山”,强调上天赐予岐山这块圣地。周人重视天赐,视为吉祥,连婚娶亦是如此:“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大雅·大明》)天赐岐山之后,在这根据地上积蓄力量尚须人为,诗中便主要写这一过程。之所以仅取大王、文王二人,主要是因为他们确实是岐山九世周主最杰出的代表。灭商虽然完成于周武王,但周文王之时已显示出周将代商的必然趋势,商纣王囚周文王于羑里,只能延缓而无法阻遏这一历史发展。岐山圣地经营到周文王之世,已为周武王积蓄了足以灭商的雄厚实力,包括姜尚这样足以辅成伟业的贤臣。“有夷之行”,分明是先王开创的一条通向胜利之路。 这首短诗,多人对其中个别字眼有不同的解读。如“彼作矣”的“彼”,有人解为百姓,那么“彼作矣”就是百姓们造起房屋;有人解为先祖大王,“彼作矣”就是先祖大王开创伟业。如“康”,一解为安定,安康;一解为赓,继承,继往开来之意。此所谓诗无达诂,见仁见智也。 《周颂·天作》一诗将对圣地、圣人的歌颂融为一体,着力描写积蓄力量的进程,揭示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其文笔犹如大河滔滔,飞流直泻,既显庄严,又富气势。短短七句,有如此艺术效果,可见诗歌作者的大手笔。 ###创作背景 佚名 这是周人祭祀岐山的乐歌。对于周人来说,岐山是一圣地:“周之兴也,鸑鷟(yuè zhuó即凤凰)鸣于岐山。”(《国语·周语》)周人一系传至古公亶父,居于豳地,“薰育戎狄攻之,欲得财物,予之;已复攻,欲得地与民。民皆怒,欲战。古公曰:‘有民立君,将以利之。今戎狄所为攻战,以吾地与民。民之在我与其在彼何异?民欲以我故战,杀人父子而君之,予不忍为。’乃与私属去豳,度漆、沮。豳人举国扶老携弱,尽复归古公于岐下。及他旁国闻古公仁,亦多归之。”(《史记·周本纪》)古公之前,后稷、公刘二位也是功勋卓著,《国语》之所以取岐山为周人兴起的圣地,似是极度推崇古公亶父之仁,从上引文可见,古公亶父不仅仁爱本族,而且推仁爱于一再侵犯于己的异族,自然更是难能可贵,因而也更具备后世儒家所定的圣人品格。 《周颂·天作》是周颂中少有的提及具体地点的作品(另一篇是《周颂·潜》),它写出了岐山。《毛诗序》说它是“祀先王先公”,朱熹《诗集传》则指为“祭大王之诗”,都认为祭祀的对象是人。姚际恒《诗经通论》引季明德语,认为是“岐山之祭”,即《周颂·天作》的祭祀对象是岐山。其实,岐山是古公亶父至周文王历代周主开创经营的根据地,其后的伐商灭纣便是在此积蓄了力量。《周颂·天作》这首诗,应该既是祭圣地,同时又是祭开创经营圣地的贤明君主的。由于岐山之业为古公亶父开创,而周文王后来由此迁都于丰,故《周颂·天作》应是在岐山对古公亶父至周文王历代君主进行祭祀的诗。至于行祭之人,则非周文王的继承人周武王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