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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常武 先秦,王建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看我大周天子多显赫英武,他任命一位重臣卿士大夫,名将南仲是这重臣的始祖,让皇父担任太师主管军务:你要抓紧整顿我大周军队,要抓紧打造兵器准备动武;我们要深怀恭敬戒惧之心,一定给南方百姓带去幸福。我大周天子对太师皇父说:你下命令给程国伯爵休父:让大周军队左右排列行伍,把作战命令下达全军各部:沿着那淮河堤岸向前挺进,穿越巡察这徐国境内国土;三军儿郎不久留也不驻扎,并把百姓的生计安排妥处。看多么威武显赫高大雄壮,那是我们威严的大周国王。大周军队从容不迫地开拔,既不急行军也不信步游荡。这引发徐国上下骚动不已,尤其是极大震惊徐国朝堂。就好像清天霹雳头顶炸响,引发徐国君臣们震动惊慌。我大周军队进攻英勇神武,全军威如雷震势如云水怒。这一班如狼似虎的兵和将,击鼓挺进杀声震天如怒虎。在淮河高岸布重兵设重围,乘胜追穷寇捕获大量俘虏。在淮河沿岸牢牢站稳脚跟,大周的中军帐在这里扎驻。大周王朝的军队气势如虹,攻势凌厉犹如冲天之神鹰,三军猛进犹江汉奔流潮涌,守阵地稳固如山岿然不动,陷敌阵犹如决川势不可当,队伍稳扎稳打接力向前冲,威不可测当然也不可战胜,就这样大清洗般大败徐国!大周天子的谋划实在充分,徐国君臣心悦诚服愿归顺。徐国上下甘拜下风来相融,这是我大周天子仁义之功。天下各地都已经海晏河清,徐国小君定当来朝拜进贡。徐国君臣再不起兵搞叛乱,大周天子班师回朝奏凯旋。 注释1.赫赫:威严的样子。明明:明智的样子。2.卿士:周朝廷执政大臣。3.南仲:人名,宣王主事大臣。大祖:指太祖庙。4.大师:职掌军政的大臣。皇父:人名,周宣王太师。5.整:治。六师:六军。周制,王建六军。一军一万二千五百人。6.脩我戎:整顿我的军备。脩,习;戎,武。7.敬:借作“儆”。8.惠:爱。9.尹氏:掌卿士之官。10.程伯休父:人名,宣王时大司马。11.陈行:列队。12.率:循。13.省:察视。徐土:指徐国,故址在今安徽泗县。14.不:二“不”字皆语助词,无义。留:占“刘”字,杀。处:安。15.三事:三司,指军中三事大夫。事与“司”通。绪:业。姚际恒《诗经通论》:“谓分主六军之三事大夫,无一不尽职以就绪也。”16.业业:高大的样子。17.有严:严严,神圣的样子。18.舒:舒徐。保:安。作:起。19.绍:戴震《诗经补注》:“如‘夭绍’之绍,急也。”游:优游,与“绍”对文,指缓。20.绎:络绎。骚:骚动。严粲《诗缉》:“王乃舒徐而安行,依于军法日行三十里,进兵不急,人自畏威,徐方之人,皆络绎骚动矣。”21.霆:炸雷。22.奋厥武:奋发用武。23.虎臣:猛如虎的武士。24.阚(hǎn)如:阚然,虎怒的样子。虓(xiāo):虎啸。25.铺:韩诗作“敷”,大。敦:屯聚。濆(fén):高岸。26.仍:就。丑虏:对敌军的蔑称。27.截:断绝。28.所:处。29.啴(tān)啴:人多势众的样子。30.翰:指鸷鸟。31.苞:指根基。32.翼翼:整齐的样子。33.濯(zhuó):大。34.犹:通“猷”,谋略。允:诚。塞:实,指谋略不落空。35.来庭:来王庭,指朝觐。36.回:违 鉴赏 佚名   此诗题目特别,《诗经》大多是取首句语词为题,有的虽不是首句,但亦是诗中的语词,而“常武”一词不见于该诗,故说诗者议论纷纭。《毛诗序》谓其意是“有常德以立武事,因以为戒然”;朱熹《诗序辨说》申此说“盖有二义:有常德以立武则可,以武为常则不可,此所以有美而有戒也”,对此,姚际恒《诗经通论》驳道:“诗中极美王之武功,无戒其黩武意。毛、郑亦无戒王之说,然则作《序》者其腐儒之见明矣。”王质《诗总闻》谓“自南仲以来,累世著武,故曰常武”:方玉润《诗经原始》以为“常武”是乐名,他说:“武王克商,乐曰《大武》,宣王中兴,诗曰《常武》,盖诗即乐也。”近人或以为古常、尚通用,“常武”即尚武,与诗旨正合。   此诗赞美周宣王率兵亲征徐国,平定叛乱,取得重大的胜利。诗人的叙述基本按照事件的发展:首章写宣王委任将帅并部署战备任务;第二章通过尹氏向程伯休父下达作战计划。这两章着重记述史实,一一交代重要人物,虽然极为简括,但却把形势、任务、目标乃至进军路线都说清楚了。这自然是最高统帅宣王的杰作,诗人以最简洁的笔法,表现了宣王胸有成竹、指挥若定的气魄与指挥才能。   第三章写进军。诗人先从“我方”着笔:天子亲征,沉稳从容,战士行军,不紧不慢,充满一种胜券在握的坚定信心。而敌方,在诗人笔下则是另一番景象:徐方阵营骚动、震恐,以致如五雷轰顶,仓皇失措。一镇定,一惊慌,两相对照,显示出王师强大的力量,未战已先声夺人。   第四章写王师进击徐夷。诗人以天怒雷震,比喻周王奋发用武;以猛虎怒吼,比喻官兵勇敢,极力突出王师惊天动地的气势。以此击徐,无异泰山压顶,自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王师迅疾深入淮河腹地,切断了徐淮的联系,还俘获了大批叛军,进而扎营于此,为剿灭敌人作准备。全章八句,前用比,后用赋,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进军的形势,充分显示出王师的压倒优势。第五章写王师的无比声威。诗人满怀激情,借助精巧选词,串联比喻、排句,饱蘸笔墨,歌唱王师。这是全诗最精彩的部分。   第六章写王师凯旋,归功天子。诗人先颂扬天子计谋允当,再说胜利是“天子之功”,然后写到王下令“还归”,叙述次第井然。“王曰还归”回应篇首“王命卿士”,一反映今日胜利的踌躇满志;一表现昔日大敌当前的凝重心境,前后鲜明对照,首尾相连,结构完善。此章造句颇奇特,双句、单句“徐方”二字交替使用,方玉润《诗经原始》评曰:“‘徐方’二字回环互用,奇绝快绝!”诗人反覆提出“徐方”,正见出对这次平徐胜利的特别重视与喜悦。徐为淮夷大国,屡与朝廷抗衡,今已降服来朝,自然极为可喜可贺,要津津乐道;同时又是天子亲征,诗人怎能不张大其功,宣扬徐方“既来”、“既同”、“来庭”、“不回”。可见连用四个“徐方”既是内容使然,又是抒情志感的需要,并非故意造奇。   中国古代叙事诗不很发达,但如《大雅·常武》一诗,尽管在细节的叙述上精详远不及古希腊罗马的史诗,却也神完气足,其叙事虚写与实写的巧妙结合,尤为一大特色,从诗歌艺术上说,即使与古希腊罗马史诗相比,似也不遑多让。 ###创作背景 佚名   此诗为周宣王时期的作品,有诗中两个人物为证:一是南仲,同见于《小雅·出车》,亦见《鄦惠鼎》(称“司徒南中”),《汉书·人物表》与《后汉书·庞参传》所载《马融上书》都认定南仲是宣王时人。同时,王国维《观堂集林·鬼方昆夷玁狁考》据《出车》说“赫赫南仲,玁狁于襄”,而“周时用兵玁狁事,其见于书器者,大抵在宣王之世,而宣王以后即不见有玁狁事”;又据《鄦惠鼎》与宣王时《召伯虎敦》文字相类,断定南仲必为宣王时人。另一是程伯休父,《国语·楚语下》云重黎“其在周,程伯休父其后也。当宣时失其官守,而为司马氏”。此诗是为赞美周宣王平定徐国叛乱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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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曲 唐代,高适   此诗描写前半部分描写了壮丽的沙场征战之景,渲染了一种宏阔悲壮的氛围。后半部分则是表达了作者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万死不辞,要成为描像麒麟阁的立功之臣,并且十分嘲笑那些文臣,只会读经书,不能真的杀敌报国,可叹这些文人参不透这点的话只会白白的衰老而去,不能名留青史。 本诗表达了作者的豪壮之情,立功报国的雄心壮志。手法大气豪壮,宏大辽阔之气尽显。 结束浮云骏,翩翩出从戎。且凭天子怒,复倚将军雄。 万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风。日轮驻霜戈,月魄悬雕弓。 青海阵云匝,黑山兵气冲。战酣太白高,战罢旄头空。 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 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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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草不黄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什么草儿不枯黄,什么日子不奔忙。什么人哪不从征,往来经营走四方。什么草儿不黑腐,什么人哪似鳏夫。可悲我等出征者,不被当人如尘土。既非野牛又非虎,穿行旷野不停步。可悲我等出征者,白天黑夜都忙碌。野地狐狸毛蓬松,往来出没深草丛。役车高高载征人,驰行在那大路中。 注释⑴行:出行。此指行军,出征。 ⑵将:出征。 ⑶玄:发黑腐烂。 ⑷矜(guān):通“鳏”,无妻者。征夫离家,等于无妻。 ⑸兕(sì):野牛。 ⑹率:沿着。 ⑺芃(péng):兽毛蓬松。 ⑻栈:役车高高的样子。 ⑼周道:大道 鉴赏 佚名   全诗以一征人口吻凄凄惨惨道来,别有一份无奈中的苦楚。一、二两章以“何草不黄”、“何草不玄”比兴征人无日不在行役之中,似乎“经营四方”已是征夫的宿定命运。既然草木注定要黄、要玄,那么征人也就注定要走下去。统帅者丝毫没有想到:草黄草玄乃物之必然本性,而人却不是为行役而生于世,人非草木,当不能以草木视之。而一句“何人不将”,又把这一人为的宿命扩展到整个社会。可见,此诗所写绝不是“念吾一身,飘然旷野”的个人悲剧,而是“碛里征人三十万”(唐李益《从军北征》)的社会悲剧。这是一轮旷日持久而又殃及全民的大兵役,家与国在征人眼里只是连天的衰草与无息的奔波。   因此,三、四两章作者发出了久压心底的怨怼:我们不是野牛、老虎,更不是那越林穿莽的狐狸,为何却与这些野兽一样长年在旷野、幽草中度日?难道我们生来就与野兽同命?别忘了,我们也是人!   不过,怨终归是怨,命如草芥,生同禽兽的征夫们并没有改变自己命运的能力,他们注定要在征途中结束自己的一生。他们之所以过着非人的行役生活是因为在统治者眼中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战争的工具而已。所以,怨的结局仍然是“有栈之车,行彼周道”。   这种毫无希望、无从改变的痛苦泣诉,深得风诗之旨,最大限度地展示了征人的悲苦,故清方玉润慨道:“盖怨之至也!周衰至此,其亡岂能久待?编诗者以此奠《小雅》之终,亦《易》卦纯阴之象。”(《诗经原始》)一首如泣如诉的征人小诗,后人看到的却是周室的灭亡,这也许是“用兵不息”者万万没有想到的。   此诗的后两章很善于借景寄情,方玉润云:“纯是一种阴幽荒凉景象,写来可畏。所谓亡国之音哀以思,诗境至此,穷仄极矣。”(同上)诚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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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之石 先秦,朱熹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山峰险峻层岩峭,高高上耸入云霄。山重重来水迢迢,日夜行军多辛劳。将帅士兵去东征,赶路不论夕或朝。山峰险峻层岩险,高峻陡峭难登攀。山川逶迤又遥远,不知何时到终点。将帅士兵去东征,一直向前不顾险。白蹄子的大小猪,成群涉水踏波过。月亮靠近天毕星,大雨滂沱汇成河。将帅士兵去东征,其他事情无暇做。 注释⑴渐(chán)渐:借为“巉(chán)巉”,险峭的样子。⑵维其:犹“何其”。⑶劳:劳苦。一说读为“辽”,指辽远。⑷武人:指东征将士。⑸皇:同“遑”,闲暇。朝(zhāo):早上。⑹卒(cuì):借为“崒”,高峻而危险貌。⑺曷(hé)其没:言何时是个尽头。曷,何。没,尽。⑻出:出险。朱熹《诗集传):“谓但知深入不暇谋出也。”⑼蹢(dí):蹄子。⑽烝(zhēng):众多。一说“进”。⑾离:借作“丽”,依附,此指靠近。毕:星宿名,二十八宿之一,又叫“天毕”。⑿俾(bǐ):使。滂(pāng)沱(tuó):大雨貌。⒀不皇他:无暇顾及其他 赏析 佚名   这首诗的情调酷似《诗经》中的“国风”,重在叙述行军艰难而紧张,并没有《毛诗序》所说“役久”的意思。全诗三章,以赋叙事抒情,头两章叠唱,意思相仿,诗人在急行军途中,迎面映入眼的是陡崖峭壁,挡住队伍的去路,忍不住惊呼道“维其高矣”、“维其卒矣”。头两句写所见,中间两句写所感,叹惋山川遥远,跋涉攀援,步步维艰,疲劳不堪,十分盼望抵达目的地。然而“山川悠远”,不知道何日才能走到。最后两句点题,交代急行军。“武人东征”一句贯穿全诗,三章都有,点明抒情主体与事件。首章“不皇朝矣”句,说明行军紧急,起早摸黑,天不亮就上路。第二段“不皇出矣”句蕴藏着更多难言的痛苦,行军紧迫,不断深入,无暇顾及以后能否脱险。也就是说至此生命已全置之度外。   第三章诗人笔锋一转,突然伸向天空,描写星空气象,与首章“朝矣”句相应,暗示是夜晚行军。朱熹说前四句“豕涉波,月离毕,将雨之验也”(《诗集传》)。这可能是诗人引用已有的气象民谚。近人闻一多指出:“豕涉波与月离毕并举,似涉波之豕亦属天象,《述异记》曰:‘夜半天汉中有黑气相连,俗谓之黑猪渡河,雨候也。’《御览》引黄子发《相雨书》曰:‘四方北斗中无云,惟河中有云,三枚相连,如浴猪狶,三日大雨。’与《诗》之传说吻合,是其证验。《史记·天官书》曰:‘奎为封豕,为沟渎。’《正义》曰:‘奎……一日天豕,亦曰封豕,主沟渎……荧惑星守之,则有水之忧,连以三年。’《易林·履之豫》诗曰:‘封豕沟渎,水潦空谷,客止舍宿,泥涂至腹。’此与《诗》所言亦极相似,是《诗》所谓豕白蹢者,即星中之天豕,明矣。”(《周易义证类纂》)依闻一多的说法,天豕为二十八宿之一的奎星,奎由十六颗星组成,所以说“烝涉波”。杨慎《古今谚》中“谚语有文理”条也说:“天河中有黑云,谓之黑猪渡河,主雨。”可与此相参证。“月离毕”说的是月亮靠近毕宿,古人同样视为下雨的征兆,《尚书·洪范》说:“月之从星,则以风雨。”此星即指毕星。应劭《风俗通义》说:“雨师者,毕星也。”其下即引用此诗“月离”两句为证。《晋书·天文志》也说“月行入毕多雨”。所以这首诗前四句是引气象民谚,预兆将有滂沱大雨。“俾”字点明尚未发生,姚际恒《诗经通论》引姚炳的说法“将雨、既雨,诸说纷如”,实际上诗中原本是说“将雨”,而不是“既雨”,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正因为诗人担心遭遇滂沱大雨,行军难上加难,一心一意只想加速行进,无暇顾及其他,所以才说“不皇他矣”。三个段落的末句意思递进,旅途的苦情、忧虑一层深过一层。 ###创作背景 佚名   该诗记述的是军士东征途中的劳苦之情。《毛诗序》认为“《渐渐之石》,下国刺幽王也。戎狄叛之,荆舒不至,乃命将率东征,役久病于外,故作是诗也”。这里认定了三个问题:一、定此篇是诸侯国所作;二、定为刺幽王而作;三、为东征荆舒因役久而作,荆舒,即楚及其属国群舒。因周幽王时代无东征楚役的记载,所以后世学者多不取刺幽王与征楚的说法,而是就诗论诗,不确切地指明其人其事。此诗可能是下级军官所作,自述东征劳苦,似是途中之作。朱熹说:“将帅出征,经历险远,不堪劳苦而作此诗也。”(《诗集传》)这一说法颇有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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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 先秦,俞樾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农家圆簋里虽然盛满熟食,上面却插着棘枝做的弯匙。通京大道如磨刀石般平坦,又好像射出的箭一样笔直。王公贵族们可以漫步其上,草民百姓只能两眼空注视。我悲愤满怀回顾起这些事,情不自禁潸然泪下衣衫湿。远离京都的东方大国小邦,织机上的梭子已经空荡荡。小民穿葛鞋用粗麻线捆绑,无奈何只好赤脚踩踏寒霜。相反那些轻佻的公子哥们,大摇大摆走在宽阔大路上。他们大喇喇地来来又往往,那无耻模样让我痛心断肠。山泉侧出且又是寒冷彻骨,千万不要浸湿刚砍的柴薪。我夜梦忧心醒来轻轻叹息,暗自哀怜我本多病劳苦人。伐下这些长长短短的柴薪,还可以装上车往家里搬运。暗自哀怜我本多病劳苦人,也该得片刻休养以安我身。东方大邦小国国的臣民啊,一味受累没有人前来慰抚。西部诸侯国的王公贵族啊,个个穿着鲜艳华贵的衣服。就是那些摆渡为生的舟子,人五人六地披着熊罴裘服。还有那些家臣属隶的子弟,随便什么官位都可以补录。东方国民也许以为是美酒,西部贵族并不以为是甜浆。送给东方国民是玲珑玉佩,西部贵族并不以为是珍藏。仰望那高天上灿烂的银河,如同明镜似的熠熠闪毫光。只见那三足鼎立的织女星,整日整夜七次移位运转忙。虽然一天一夜七移运转忙,终归不能织成美丽的文章。再看那颗明亮亮的牵牛星,也不能像人间真牛拉车厢。无论是东部天空的启明星,西部天空的长庚星闪闪亮,还是如筚的天毕星弯又长,歪歪斜斜地忝列在银河旁。南部天空虽然箕星在发光,并不能用来把糠粃来簸扬。北部天空虽然斗星闪闪亮,并不能像斗子用来酌酒浆。南部天空虽然箕星在发光,也只是吞吐着长舌长又长。北部天空虽然斗星闪闪亮,宛如自西高举长柄舀东方。 注释1.饛(méng):食物满器貌。簋(guǐ):古代一种圆口、圈足、有盖、有座的食器,青铜制或陶制,供统治阶级的人使用。飧(sūn):熟食,晚饭。2.捄(qíu):曲而长貌。棘匕:酸枣木做的勺匙。3.周道:大路。砥:磨刀石,用以形容道路平坦。4.君子:统治阶级的人,与下句的“小人“相对。小人指被统治的民众。5.睠(juàn)言:同“睠然”,眷恋回顾貌。6.潸(shān):流泪貌。7.小东大东:西周时代以镐京为中心,统称东方各诸侯国为东国,以远近分,近者为小东,远者为大东。8.杼柚(zhùzhóu):杼,织机之梭;柚,同“轴”,织机之大轴;合称指织布机。9.纠纠:缠结貌。葛屦:葛,葛草,茎皮可制葛布;屦,鞋。10.可:通“何”(用俞樾说)。11.佻(tiāo)佻:豫逸轻狂貌。12.周行(háng):同“周道”。行,道路。13.氿(guǐ)泉:泉流受阻溢而自旁侧流出的泉水,狭而长。14.获薪:砍下的薪柴。王宗石《诗经分类诠释》认为“获”为“檴”的假借,即榆木,如《诗经》诸篇中《邶风·凯风》《豳风·东山》《小雅·车舝》诸篇之棘薪、栗薪、樵薪。15.契契:忧结貌。寤叹:不寐而叹。16.惮:同“瘅”,疲苦成病。17.职劳:从事劳役。来:“勑”的借字,慰勉。或为“赉”的借字,赏赐。均通。18.西人:周人。19.舟人:郑笺:“舟,当作周。”一说为舟楫之人,周人中之低贱者。20.熊罴是裘:用熊皮、马熊皮为料制的皮袍。一说,郑笺谓“裘当作求”,这句意即狩猎求取熊罴。二说均通。21.私人:家奴。22.百僚:犹云百隶、百仆。23.浆:米浆。24.鞙(juān)鞙:形容玉圆(或长)之貌。璲(suí):贵族佩带上镶的宝玉。25.不以其长:以,因。长,善。郑笺:“佩之鞙鞙然,居其官职,非其才之所长也,徒美其佩而无其德,刺其素餐。26.汉:银河。27.监:同“鉴”,照。28.跂(qí):同“歧”,分叉状。织女:三星组成的星座名,呈三角形,位于银河北侧。29.七襄:七次移易位置。古人一天分十二时辰,白日分卯时至酉时共七个时辰,织女星座每一个时辰移动一次。30.报章:报,复,指织机的梭子引线往复织作;章,经纬纹理。不成报章,即织不成布帛。31.睆(huǎn):明亮貌。牵牛:三颗星组成的星座名,又名河鼓星,俗名牛郎星,在银河南侧。32.服箱:驾车运载。服,负载;箱,车斗。33.启明、长庚:金星(又名太白星)晨在东方,叫启明,夕在西方,叫长庚。34.天毕:毕星,八星组成的星座,状如捕兔的毕网,网小而柄长,手持之捕兔。35.施:张。36.箕:俗称簸箕星,四星联成的星座,形如簸箕,距离较远的两星之间是箕口。37.斗:南斗星座,位置在箕星之北。38.挹(yì):舀。39.翕:吸引。翕其舌,吸着舌头。箕星底狭口大,好像向内吸舌若吞噬之状。40.西柄之揭:南斗星座呈斗形有柄,天体运行,其柄常在西方。揭,举起。这句形容西方执柄举向东方 鉴赏 佚名   这是一篇长诗。全诗结构严密,层次清晰,前后呼应。通篇运用对比和暗喻,由现实的人间,而虚幻的星空,展开东方人民遭受沉痛压榨的困苦图景和诗人忧愤抗争的激情。思路递进而奇崛,意蕴丰富而深厚。   首章写“食”。由“有饛簋飧”联想到与如砥如矢的周道的关系。从“君子”和“小人”的不同境遇,抒写了诗人的悲伤。   二章写“衣”。姚际恒《诗经通论》曰:“杼柚其空,惟此一语实写正旨。”织布机上的布帛全被征敛一空,寒霜上小民穿着破草鞋,而公子们还在经过那吸血管似的周道来榨取。这样的揭露相当深刻。   三章写劳役。以薪柴为喻,通过烧柴不能水浸,隐喻疲病的人民应该休养生息。严粲《诗缉》解曰:“获薪以供爨,必曝而干之,然后可用,若浸之寒冽之泉,则湿腐而不可爨矣;喻民当抚恤之,然后可用,若困之以暴虐之政,则劳悴而不能胜矣。”   四章写待遇不公平。“东人之子,职劳不来”,而“西人之子,粲粲衣服”;连周人中身份低贱的也“熊罴是裘”,家奴的子弟都“百僚是试”。通过这样典型的形象对照,反映了西周统治者与被征服的东方人民不平等的社会经济政治地位的悬殊。   五章是全诗前后的过渡,前半继续写不公平的社会现象,郑笺云:“佩之鞙鞙然,居其官职,非其才之长也。徒美其佩而无其德,刺其素餐。”下半就自然地把视野转向上天,姚际恒《诗经通论》曰:“维天有汉,监亦有光。此二句不必有义。盖是时方中夜,仰天感叹,适见天河烂然有光,即所见以抒写其悲哀也。”下面两句也是仰天所视有感,“跂其织女,终日七襄”,正是呼应二章的“杼柚其空”,并引出下章的“不成报章”。这一章承前启后,过渡自然。   六章面向灿灿星空驰骋想像。诗人怨织女织不成布帛,怨牵牛不能拉车运输,朝启明,夕长庚,有名无实,讥笑毕星在大路上张网,徒劳无功。整个运转的天体都不能为小民解决困苦。   七章对星座的意象描写更深一层。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分析道:“下四句与上四句虽同言箕斗,自分两义。上刺虚位,下刺敛民也。”簸箕星不能簸米扬糠,南斗星不能舀酒浆,都是徒具虚名,而且簸箕星张开大口,吐着长舌,斗星由西举柄向东。如欧阳修《诗本义》所释:“箕斗非徒不可用而已,箕张其舌,反若有所噬;斗西其柄,反若有所挹取于东。”这样的“怨天”,正是怨现实,揭露所谓“天”是为周王朝服务压榨东方小民的。这个结尾更深化了主题。   象征、隐喻、鲜明的对比、丰富而奇幻的想像交错运用,是此诗艺术手法的特色。吴闿生《诗义会通》中说的“俶诡奇幻”,就是驰骋无羁的想像,奇特的比喻,创造丰富的奇崛的形象,从人间飞到星空,又从星空飞到人间,把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相结合,把现实主义描写与浪漫主义想像融合为有机的整体。吴氏说的“开辞赋之先声”,正是指出这种艺术手法对屈原赋的深刻影响。 ###创作背景 佚名   西周初年,“三监”叛乱,殷商后裔武庚联合东方旧属国奄(今山东曲阜)、蒲姑(今山东博兴)及徐夷、淮夷起兵反周。周公东征,经过三年战争,诛武庚,黜“三监”,攻灭奄等十七国。继而,迁殷顽,封建姬姓大国(鲁、齐、卫、燕)监视东方各小国,实行分区经营。距镐京较近各小国统称小东,较远的各小国统称大东。为加强控制,从镐京到东方各国修筑一条战略公路,据《逸周书》:“辟开修道,五里有郊,十里有井,二十里有舍。”即所谓“周道”。或称“周行”,从西方向东方运输军队和军用物资,运回西方贡赋和征敛的财富。对东方各小国来说,这如同一条吸血管。西周统治者通过这条“周道”给被征服的东方人民带来压榨、劳役和困苦,于是产生怨愤和沉痛的叹息。   《毛诗序》曰:“《大东》,刺乱也。东国困于役而伤于财,谭大夫作是诗以告病。”历代传笺疏注说解,基本上没有大的出入,肯定这是被征服的东方诸侯国臣民怨刺周王朝统治的诗歌作品。   《毛诗序》说明作者是谭国大夫,而姓氏、经历和生活年代无从稽考。谭国在今山东济南市东南,对照《鲁颂》“遂荒大东”,那一带地区当属大东。从诗义看,他是东方旧国的大夫,因诗中的思想和情绪,绝对不可能产生于姬姓各大封国的当权派。他对“西人”的对立情绪,正反映了征服者的周王朝与被征服的东方旧国统治阶级的矛盾;他的地位下降,使他发出同情人民的不平之鸣,从而也反映了西周统治阶级与被征服国人民的矛盾。有人说这是一首民歌,这个论断是不对的,这是士大夫创作的用雅乐演唱的歌诗,不是用土乐演唱的民歌。   这首诗写作的时间,据《左传·庄公十年》所记“齐师灭谭”,即在公元前684年齐国因为谭国对它“失礼”而出兵灭亡这个小国,时在东周初期,它只能写在谭国灭亡之前。诗的历史背景还是周王朝统治力量强大的时候,东周时王室已经衰微。姚际恒《诗经通论》说西周最后一代“幽王之时,号令犹行于诸侯,故东国诸侯之民愁怨如此。若东迁之后,则不能尔矣”。姚氏以为最迟当在幽王时代,这已难考证,只能确定创作在西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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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六月出兵奔不歇,兵车修整准备齐。四匹雄马肥又壮,人人穿起出征衣。玁狁来势特凶猛,我方边境已告急。周王命我去征讨,保卫国家莫推辞。四匹黑马选配好,马技娴熟守规章。正值盛夏六月天,披挂整齐上战场。披挂整齐上战场,行军卅里赴边疆。周王命我去出征,辅佐天子保家邦。四匹公马体高长,宽头大耳气势昂。猛烈出击讨玁狁,建立功勋威名扬。将帅严谨兵纪强,同心协力报边防。同心协力报边防,安定国家民安康。玁狁来势不软弱,焦获整顿备战忙。目标镐地与方地,不久就要到泾阳。我军飞鸟旗帜扬,白色飘带鲜又亮。我军兵车有十乘,先行冲锋勇难挡。我们兵车很安全,前后高低都稳健。四匹公马步伐齐,步伐齐整性驯良。猛烈出击讨玁狁,进军太原敌胆丧。文武双全尹吉甫,万国效法好榜样。宴请吉甫喜洋洋,终得天子多重赏。从那镐京回家乡,出征日子实在长。斟满美酒敬好友,蒸鳖脍鲤佳肴香。出征酒宴还有谁?孝友张仲也在场。 注释1.栖栖:忙碌紧急的样子。2.饬(chì):整顿,整理。3.骙(kuí)骙:马很强壮的样子。4.常服:军服。5.玁(xiǎn)狁(yǔn):古代北方游牧民族。孔:很。炽(chì):势盛。6.是用:是以,因此。7.匡:扶助。8.比物:把力气和毛色一致的马套在一起。9.闲:训练。则:法则。10.服:指出征的装备,戎服,军衣。11.于:往。三十里:古代军行三十里为一舍。12.修广:指战马体态高大。修,长;广,大。13.颙(yóng):大头大脑的样子。14.奏:建立。肤功:大功。15.严:威严。翼:整齐。16.共:通“恭”,严肃地对待。武之服:打仗的事。17.匪:同“非”。茹:柔弱。18.焦获:泽名,在今陕西泾阳县北。19.镐(hào):地名,通“鄗”,不是周朝的都城镐京。方:地名。20.织文鸟章:指绘有凤鸟图案的旗帜。21.旆(pèi):旐旗末端形如燕尾的垂旒飘带。央央:鲜明的样子。22.元戎:大的战车。23.轾(zhì)轩:车身前俯后仰。24.佶(jí):整齐。25.闲:驯服的样子。26.大原:即太原,地名,与今山西太原无关。27.宪:榜样。28.祉(zhǐ):福。29.御:进献。30.炰(páo):蒸煮。脍(kuài)鲤:切成细条的鲤鱼。31.侯:语助词。32.张仲:周宣王卿士 鉴赏 佚名   此诗叙写尹吉甫北伐玁狁的战争全程。全诗六章,前四章主要叙述这次战争的起因、时间,以及周军在主帅指挥下所做的迅速勇猛的应急反应。诗一开首,作者就以追述的口吻,铺写在忙于农事的六月里战报传来时,刀出鞘、箭上弦、人喊马嘶的紧急气氛(“柄栖”、“孔炽”、“用急”)。二、三章作者转向对周军训练有素、应变迅速的赞叹。以“四骊”之“维则”、“修广”、“其大有颙”的强健,以“我服既成”的及时,“有严有翼,共武之服”的严明及“以奏肤功”的雄心,从侧面烘托出主将的治军有方。第四章作者以对比之法,先写“玁狁匪茹,整居焦获。侵镐及方,至于泾阳”的凶猛来势;次写车坚马快、旌旗招展的周军先头部队“元戎十乘,以先启行”的军威。一场恶战即将开始,至此,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峰。第五章作者并没有被时空逻辑的局限所束缚,凌空纵笔,接连使用了三个“既”字(“戎车既安,如轾如轩。四牡既佶,既佶且闲”),描写己方军队以无坚不克之凛然气势将来犯之敌击退至靠近边界的太原。很自然地从战果辉煌的喜悦之中流露出对主帅的赞美和叹服。从紧张的战斗过渡到享受胜利的平和喜悦,文势为之一变,如飞瀑落山,又如河过险滩,浩荡而雄阔。最末一章,作者由对记忆的描绘转向眼前共庆凯旋的欢宴。“来归自镐”是将记忆与眼前之事联系起来,而“我行永久”说明作者也曾随军远征,定国安邦,与有荣焉。然而自己的光荣之获得,又与主帅的领导有关,可谓自豪与赞扬俱在其中。   从审美的角度统观全诗,这种以追忆开始,以现实作结的方法,使得原本平淡的描写平添了几分回味和余韵。同时,此诗在行文的节奏上,一、二、三章铺垫蓄势,第四章拔至高潮,第五章舒放通畅,第六章归于宁静祥和,也使诗歌产生了丰富变化的节奏感、灵动感。 ###创作背景 佚名   这是一首记述和赞美周宣王时代尹吉甫北伐玁狁取得胜利的诗歌。尹吉甫,兮氏,名甲,字伯吉父(一作甫),尹是官名。周房陵(今湖北房县)人。周宣王的大臣,官至内史,据说是《诗经》的主要采集者,军事家、诗人、哲学家,被尊称为中华诗祖。曾深入玁狁腹地,与猃狁正面作战,取得胜利,保证了周王室的安定,立下赫赫战功。姚际恒《诗经通论》说:“此篇则系吉甫有功而归,燕饮诸友,诗人美之而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