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原文,甘棠翻译,甘棠课件

甘棠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梨棠枝繁叶又茂,不要修剪莫砍伐,召伯曾经住树下。梨棠枝繁叶又茂,不要修剪莫损毁,召伯曾经歇树下。梨棠枝繁叶又茂,不要修剪莫拔掉.召伯曾经停树下。 注释01、蔽芾(fèi费):小貌。一说树木高大茂密的样子。甘棠:棠梨,杜梨,高大的落叶乔木,春华秋实,花色白,果实圆而小,味涩可食。02、蔽芾(Fei):茂盛。03、召(Shao)伯:姬虎,周宣王的伯爵,封地为召。04、茇(Ba):草舍,此处用为动词,居住。05、败:毁坏。06、拜(Ba):扒。07、憩(Qi)、说(shuì税):通“税”,休憩,止息 赏析 佚名   《甘棠》一诗的主旨,自古至今,惟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认为是讽刺召伯之作,其他几乎众口一辞,均认为是怀念召伯的诗作。如《毛诗序》云:“《甘棠》,美召伯也。召伯之教,明于南国。”郑笺云:“召伯听男女之讼,不重烦百姓,止舍小棠之下而听断焉,国人被其德,说其化,思其人,敬其树。”朱熹《诗集传》云:“召伯循行南国,以布文王之政,或舍甘棠之下。其后人思其德,故爱其树而不忍伤也。”   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在《史记·燕召公世家》中记载得比较明确:“召公之治西方,甚得兆民和。召公巡行乡邑,有棠树,决狱政事其下,自侯伯至庶人,各得其所,无失职者。召公卒,而民人思召公之政,怀棠树,不敢伐,歌咏之,作《甘棠》之诗。”许多民间传说和地方志中的资料也都足以证明召公听讼甘棠树下的故事流播广远。召伯南巡,所到之处不占用民房,只在甘棠树下停车驻马、昕讼决狱、搭棚过夜,这种体恤百姓疾苦,不搅扰民间,而为民众排忧释纷的人,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全诗三章,每章三句,全诗由睹物到思人,由思人到爱物,人、物交融为一。对甘棠树的一枝一叶,从不要砍伐、不要毁坏到不要折枝,可谓爱之有加,这种爱源于对召公德政教化的衷心感激。而先告诫人们不要损伤树木,再说明其中原因,笔意有波折亦见诗人措辞之妙。方玉润《诗经原始》说:“他诗练字一层深一层,此诗一层轻一层,然以轻愈见其珍重耳。”顾广誉《学诗详说》说:“丕言爱其人,而言爱其所茇之树,则其感戴者益深;不言当时之爱,而言事后之爱,则怀其思者尤远。”陈震《读诗识小录》说:“突将爱慕意说在甘棠上,末将召伯一点,是运实于虚法。缠绵笃挚,隐跃言外。”对此诗的技巧、语言都有精辟的论述,读者可以善加体味。全诗纯用赋体铺陈排衍,物象简明,而寓意深远,真挚恳切,所以吴闿生《诗义会通》引旧评许为“千古去思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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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蘋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哪儿可以去采蘋?就在南面涧水滨。哪儿可以去采藻?就在积水那浅沼。什么可把东西放?有那圆筥和方筐。什么可把食物煮?三脚錡与无足釜。安置祭品在哪里?祠堂那边窗户底。这次谁来做主祭?恭敬虔诚待嫁女。 注释⑴于以:犹言“于何”,在何处。蘋(pín):又称四叶菜、田字草,蘋科,为生于浅水之多年生蕨类植物,可食。⑵藻:杉叶藻科,为多年生水生草本植物,可食。一说水豆。⑶行(xíng)潦(lǎo):沟中积水。行,水沟;潦,路上的流水、积水。《毛传》:“行潦,流潦也。”⑷筥(jǔ):圆形的筐。方称筐,圆称筥。⑸湘:烹煮供祭祀用的牛羊等。《毛传》:“亨也。”按即烹。⑹錡(qí):三足锅。釜:无足锅。锜与釜均为炊饭之器。⑺奠:放置。⑻宗室:宗庙、祠堂。《毛传》:“大宗之庙也。”大宗,即大夫之始祖。牖(yǒu):窗户。⑼尸:主持。古人祭祀用人充当神,称尸。《毛传》:“尸,主。齐,敬。季,少也。”⑽有:语首助词,无义。齐(zhāi):美好而恭敬,“斋”之省借。季:少、小 ###英文译文 佚名 she gathers the large duckweed ,by the banks of the stream in the southern valley .she gathers the pondweed ,in those pools left by the floods .she deposits what she gathers ,in her square baskets and round onesshe boils it ,in her tripods and pans .she sets forth her preparations ,under the window in the ancestral chamber .who superintends the business ?it is reverent young lady .▲ 鉴赏 佚名   此诗叙述的是少女临出嫁前庄重严肃地准备祭品和祭祀的情况,详实地记载了祭品、祭器、祭地、祭人,反映了当时的风尚习俗。   根据文献可以知道,在古代,贵族之女出嫁前必须到宗庙去祭祀祖先,同时学习婚后的有关礼节。这时,奴隶们为其主人采办祭品、整治祭具、设置祭坛,奔走终日、劳碌不堪,这首诗就是描写她们劳动过程的。全诗三章,每章四句。首章两问两答,点出采蘋、采藻的地点,次章两问两答,点出盛放、烹煮祭品的器皿,末章两问两答,点出祭地和主祭之人。   俗话说:“上供神吃,心到佛知。”这些普普通通的祭品和繁琐的礼仪,却蕴积着人们的寄托和希冀,因而围绕祭祀的一切活动都无比虔诚、圣洁、庄重,正如《左传·隐公三年》所说:“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蘋蘩蕰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于鬼神,可羞于王公。”因此,诗人不厌其烦,不惜笔墨,层次井然地叙写祭品、祭器、祭地、祭人,将繁重而又枯燥的劳动过程描写得绘声绘色。   这首诗的艺术魅力主要源于问答体的章法,而其主要构成因素就是五个“于以”的运用。全诗节奏迅捷奔放,气势雄伟,而五个“于以”的具体含意又不完全雷同,连绵起伏,摇曳多姿,文末“谁其尸之,有齐季女”戛然收束,奇绝卓特,烘云托月般地将季女的美好形象展现给读者。 ###创作背景 佚名   这是一首叙述女子祭祖的诗。《左传·隐公三年》将其与《召南·采蘩》《大雅·行苇》《大雅·泂酌》同视为“昭忠信”之作,而更多的古代学者受“诗教”的影响,根据《礼记·昏义》“古者妇人先嫁三月,祖庙未毁,教于宗宫;祖庙既毁,教于宗室。教以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教成之祭,牲用鱼,芼之以蘋藻,所以成妇顺也”,认为是贵族之女出嫁前去宗庙祭祀祖先的诗。《毛传》云:“古之将嫁女者,必先礼之于宗室,牲用鱼,芼之以蘋藻。”方玉润《诗经原始》云:“女将嫁而教之以告于其先也。”惟明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认为诗中所谓“季女”与《左传·襄公二十八年》中的“季兰”同为一人,均是指周武王元妃邑姜,此诗即是赞美邑姜之作。现代学者大都认为这首诗是描写女奴们为其主人采办祭品以奉祭祀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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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虫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听那蝈蝈蠷蠷叫,看那蚱蜢蹦蹦跳。没有见到那君子,我心忧愁又焦躁。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愁全消。登上高高南山头,采摘鲜嫩蕨菜叶。没有见到那君子,我心忧思真凄切。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多喜悦。登上高高南山顶,采摘鲜嫩薇菜苗。没有见到那君子,我很悲伤真烦恼。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块垒消。 注释⑴草虫:一种能叫的蝗虫,蝈蝈儿。⑵喓(yāo)喓:虫鸣声。⑶趯(tì)趯:昆虫跳跃之状。阜(fù)螽(zhōng):即蚱蜢,一种蝗虫。⑷忡(chōng)忡:犹冲冲,形容心绪不安。⑸亦:如,若。既:已经。止:之、他,一说语助词。⑹觏(gòu):遇见。⑺降(xiáng):悦服,平静。⑻陟(zhì):升;登。登山盖托以望君子。⑼蕨:野菜名,初生无叶时可食。⑽惙(chuò)惙:忧,愁苦的样子。⑾说(yuè):通“悦”,高兴。⑿薇:草本植物,又名巢菜,或野豌豆,似蕨,而味苦,山间之人食之,谓之迷蕨。⒀夷:平,此指心情平静 赏析 佚名   这是一首妻子思念丈夫的诗歌,和《周南·卷耳》一样,也有想象的意境。全诗三章,每章七句。第一章写思妇秋天怀人的情景,第二、三章分别叙写来年春天、夏天怀人的情景。全诗表现了跨度很长的相思苦。   首章将思妇置于秋天的背景下,头两句以草虫鸣叫、阜螽相随蹦跳起兴,这是她耳闻目睹的,说是赋亦无不可。画面之内如此,画面之外可以猜想,她此时也许还感受到秋风的凉意,见到衰败的秋草,枯黄的树叶,大自然所呈露的无不是秋天的氛围。“悲哉秋之为气也”,秋景最易勾起离情别绪,怎奈得还有那秋虫和鸣相随的撩拨,诗人埋在心底的相思之情一下子被触动了,激起了心中无限的愁思:“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此诗构思的巧妙,就在于以下并没有循着“忧心忡忡”写去,而是打破了常规,完全撇开离情别绪,诸如自己孤处的凄凉、强烈的思念,竟不着一字,而却改用拟想,假设所思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将会是如何的情景。诗云,“亦既见之,亦既觏之,我心则降。”见,说的是会面;觏,《易》曰:“男女觏精,万物化生。”故郑笺谓“既觏”是已婚的意思,可见“觏”当指男女情事而言。降,下的意思,指精神得到安慰,一切愁苦不安皆已消失。古人质直,即使是女诗人也不作掩饰。这里以“既见”、“既觏”与“未见”相对照,情感变化鲜明,欢愉之情可掬。运用以虚衬实,较之直说如何如何痛苦,既新颖、具体,又情味更浓。方玉润说:“本说‘未见’,却想及既见情景,此透过一层法。”(《诗经原始》)所谓“透过一层法”,指的就是虚实相衬法。   第二、三章虽是重叠,与第一章相比,不仅转换了时空,拓宽了内容,情感也有发展。登高才能望远,诗人“陟彼南山”,为的是赡望“君子”。然而从山颠望去,所见最显眼的就是蕨和薇的嫩苗,诗人无聊之极,随手无心采着。采蕨、采薇暗示经秋冬而今已是来年的春夏之交,换句话说,诗人“未见君子”不觉又多了一年,其相思之情自然也是与时俱增,“惙惙”表明心情凝重,几至气促;“伤悲”更是悲痛无语,无以复加。与此相应的,则是与君子“见”、“觏”的渴求也更为迫切,她的整个精神依托、全部生活欲望、唯一欢乐所在,几乎全系于此:“我心则说(悦)”、“我心则夷”,多么大胆而率真的感情,感人至深。   此诗虽是重章结构,押韵却有变化,首章一、二、四、七句用韵;而二、三章则是二、四、七用韵。另外王力《诗经韵读》认为各章第三句“子”与第五、六句“止”亦是韵脚。 ###创作背景 佚名   这首诗抒写一位妇女在丈夫远出在外时的忧念及丈夫归来时的喜悦。《毛诗序》谓“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朱熹《诗集传》则谓“南国被文王之化,诸侯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独居,感时物之变,而思其君子如此”。旧说另有“大夫归心召公说”、“室家思念南仲说”、“托男女情以写君臣念说”等等。此诗应是写思妇情怀之作,所思是她钟爱的人,至于是丈夫还是情人,可不必深究,因为这无碍对诗意的理解、诗情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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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什么地方采白蘩,沼泽旁边沙洲上。采来白蘩做何用?公侯之家祭祀用。 什么地方采白蘩,采来白蘩溪中洗。采来白蘩做何用?公侯之宫祭祀用。 差来专为采白蘩,没日没夜为公侯。差来采蘩人数多,不要轻言回家去。 注释⑴于以:问词,往哪儿。一说语助。蘩(fán):白蒿。生彼泽中,叶似嫩艾,茎或赤或白,根茎可食,古代常用来祭祀。⑵沼:沼泽。沚(zhǐ):《说文》:“小渚曰沚。”这里用为水中的小块陆地之意。⑶事:此指祭祀。⑷涧:山夹水也。山间流水的小沟。⑸宫:大的房子;汉代以后才专指皇宫。⑹被(bì):同“髲”。首饰,取他人之发编结披戴的发饰,相当于今之假发。一说这里是用为施加之意。《尚书·尧典》:“施加允恭克让,光被四表。”僮(tóng)僮:首饰盛貌,一说高而蓬松,又说光洁不坏貌。一说这里用为未成年的僮仆、奴婢之意。《说文》:“僮,未冠也。”⑺夙:早。公:公庙。⑻祁(qí)祁:形容首饰盛,一说舒迟貌。这里用为众多之意。⑼薄:这里用为减少之意。归:归寝 赏析 佚名   此诗主人公采蘩者的身份,历来有很多说法。《毛诗序》曰:“采蘩,夫人不失职也。夫人可以奉祭祀,则不失职矣。”是以为此乃贵族夫人自咏之辞,说的是尽职“奉祭祀”之事。朱熹《诗集传》则曰:“南国被文王之化,诸侯夫人能尽诚敬以奉祭祀,而其家人叙其事以美之也。”定主人公为“家人”,这是对毛序的一大修正。不过以为那辛勤“采蘩”、“夙夜在公”的还是“诸侯夫人”,于诗意未免仍有隔膜。   诚然,古代贵族夫人也确有主管宗庙祭祀的职责,但并不直接从事采摘、洗煮等劳作。《周礼·春官宗伯》称:“世妇,掌女宫之宿戒,及祭祀,比其具。”贾公彦疏谓“女宫”乃指有罪“从坐”、“没入县官”而供“役使”之女,又称“刑女”。凡宫中祭祀涉及的“濯摡及粢盛之爨”,均由“女宫”担任。而此诗中的主人公,既称“夙夜在公”,又直指其所忙碌的地方为“公侯之宫”,则其口吻显示的身份,自是供“役使”的“女宫”之类无疑。因此,把这首诗定为是一首反映宫女们为祭祀而劳作的诗,更为合理。   诗之开篇,出现的正是这样一些忙于“采蘩”的女宫人。她们往来于池沼、山涧之间,采够了祭祀所需的白蒿,就急急忙忙送去“公侯之宫”。诗中采用的是短促的问答之语:“哪里采的白蒿?”“水洲中、池塘边。”“采来作什么?”“公侯之家祭祀用”答问之简洁,显出采蘩之女劳作之繁忙,似乎只在往来的路途中,对询问者的匆匆一语之答。答过前一问,女宫人的身影早已过去;再追上后一问,那“公侯之事”的应答已传自远处。这便是首章透露的氛圈。再加上第二章的复叠,便愈加显得忙碌无暇,简直可以从中读出穿梭而过的女宫人的匆匆身影,读出那从池沼、山涧飘来,又急促飘往“公侯之宫”的匆匆步履。   第三章是一个跳跃,从繁忙的野外采摘,跳向了忙碌的宗庙供祭。据上引《周礼》“世妇”注疏,在祭祀“前三日”,女宫人便得夜夜“宿”于宫中,以从事洗涤祭器、蒸煮“粢盛”等杂务。由于干的是供祭事务,还得打扮得漂漂亮亮,戴上光洁黑亮的发饰。这样一种“夙夜在公”的劳作,把女宫人折腾得不成样子。诗中妙在不作铺陈,只从她们发饰“僮僮”(光洁)向“祁祁”(松散)的变化上着墨,便入木三分地画下了女宫人劳累操作而无暇自顾的情状。那曳着松散的发辫行走在回家路上的女宫人,此刻带几分庆幸、几分辛酸,似乎已不必再加细辨——“薄言还归”的结句,已化作长长的喟叹之声,对此作了无言的回答。   如此看来,以《采蘩》为诸侯夫人自咏,固属附会;而认其为“家人”赞美夫人之作,亦属穿凿。穿行于诗中的,其实是夙夜劳瘁的女宫人而已:短促的同答,透露着她们为贵族祭祀采蘩的苦辛;发饰的变化,记录着她们“夙夜在公”的悲凉。古代的祭祀排场,原本就为鬼神“降福”贵族而设,卑贱的下人除了付出劳辛,没有幸福可言。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这是一首为封建王公贵族服劳役的山歌,是奴仆们在服劳役休息时闲唱的。山歌中第一、二段是互相问答,问答内容为采蘩的地点和目的。第三段则是奴仆们不满的牢骚怨言,因为王公贵族的祭祀,连小小的僮仆也要服劳役,更不要说是成年男女了。歌中所表现出的不满和无奈,在最后一句里发挥得淋漓尽致。人们夙夜在公侯家,昼夜服役,连想回家的话都不敢说,表现出封建王公贵族的残酷。为封建王公贵族服劳役,这本是召南地区的一种风俗习惯,但是,在以往的服劳役中,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劳累,所以这次的服劳役便以山歌的形式留传下来了。   此诗为三章叠咏,而其主要特色在于前两章以一问一答出之。末章写采蘩者的仪容,用“僮僮”、“祁祁”,言语虽简,而人物之仪态神情可现。而一问一答的形式,明显地受了原始民歌的影响。 ###创作背景 佚名   关于此诗的背景,古代学者有两种说法:一说为祭祀而作,一说为养蚕而作。其主人公采蘩者的身份,历来也有很多说法。《毛诗序》曰:“采蘩,夫人不失职也。夫人可以奉祭祀,则不失职矣。”是以为此乃贵族夫人自咏之辞,说的是尽职“奉祭祀”之事。朱熹《诗集传》则曰:“南国被文王之化,诸侯夫人能尽诚敬以奉祭祀,而其家人叙其事以美之也。”定主人公为“家人”,这是对毛序的一大修正。不过以为那辛勤“采蘩”、“夙夜在公”的还是“诸侯夫人”,于诗意未免仍有隔膜。诚然,古代贵族夫人也确有主管宗庙祭祀的职责,但并不直接从事采摘、洗煮等劳作。《周礼·春官宗伯》称:“世妇,掌女宫之宿戒,及祭祀,比其具。”贾公彦疏谓“女宫”乃指有罪“从坐”、“没入县官”而供“役使”之女,又称“刑女”。凡宫中祭祀涉及的“濯摡及粢盛之爨”,均由“女宫”担任。而此诗中的主人公,既称“夙夜在公”,又直指其所忙碌的地方为“公侯之宫”,则其口吻显示的身份,自是供“役使”的“女宫”之类无疑。因此,现代学者多以为这首诗是一首反映宫女们为祭祀而劳作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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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巢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喜鹊筑成巢,鳲鸠来住它。这人要出嫁,车队来迎她。 喜鹊筑成巢,鳲鸠占有它。这人要出嫁,车队送走她。 喜鹊筑成巢,鳲鸠住满它。这人要出嫁.车队成全她。 注释⑴维:发语词。鹊:喜鹊。有巢:比兴男子已造家室。⑵鸠:一说鳲鸠(布谷鸟),自己不筑巢,居鹊的巢。贵州民间传说斑鸠不筑巢,居其他鸟类筑的巢。居:侵占。⑶归:嫁。⑷百:虚数,指数量多。两:同辆。御(yà):同“迓”,迎接。⑸方:并,比,此指占居。⑹将(jiāng):送。⑺盈:满。此指陪嫁的人很多。⑻成:迎送成礼,此指结婚礼成 赏析 佚名   这是一首描写婚礼的诗。《毛诗序》以此诗为国君之婚礼。朱熹《诗集传》以此诗为诸侯之婚礼。从诗中描写的送迎车辆之盛可以知道,应为贵族的婚礼,而不是一般民间的婚礼。   关于此诗诗旨历来争议较大,归纳起来大致有三种观点:   一、鹊喻新郎,鸠喻新娘。这个观点又分两种意见:(一)这首诗是诗人代新郎言说,表达了诗人对男子的同情。喜鹊搭好了窝,鸠来居住。新郎准备好了房子,新娘来居住。以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此说以姚际恒为代表。姚际恒《诗经通论》言:“按此诗之意,其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与居者,以鸠之居鹊巢,况女之居男室也。”姚氏之说,尊者甚众。但是清代另一位善说《诗》者方玉润却有着不同的看法。方玉润《诗经原始》辨驳说:“自《序》《传》来,说《诗》者无不以鹊巢鸠居况女居男室矣,夫男女同类也,鹊鸠异物也,而何以为配乎?”意思是说:用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就像是说鸠婚配给了鹊犹如女嫁给了男。但是男女同类可以婚配,鸠鹊异类又怎么能相配昵?方玉润又说:“姚氏际恒最攻《序》《传》,乃其自解诗意,又以为‘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居者,况女之居男室也\'则与旧说何异?且谓\'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男女纵不同体,而谓之异类可乎哉?此不通之论也。”(二)这首诗是新娘家人在唱赞歌,是一首新婚礼赞诗。如果以鹊喻新郎,以鸠(布谷)喻新娘,则此诗为新婿礼赞诗。朱熹将《鹊巢》的诗旨强解为以鸠比喻文王之化,行后妃之德盛而赞颂之。此一说出现最早,流传最久,影响也最大,而批评者亦最多。这种赞颂文王之化,后妃之德的说法,虽然历来因为牵强附会而被指责为完全是一种背离诗义的经学化理学化的臆断,但是他将这首诗解释为是一首新娘家人赞美婚礼的诗,是值得肯定的。   二、鹊喻弃妇,鸠喻新妇,这是一首弃妇诗。如果以鹊喻弃妇,以鸠(布谷)喻新妇,则此诗的作者是代弃妇立言或作者本人就是弃妇,那么这是一首深切沉痛的弃妇诗。弃妇的丈夫遗弃了同他一起艰苦经营,创立家室的结发妻子,却用百辆盛车的热闹场面迎娶新妇,致使新妇占了旧妇之位,恰如”鸠占鹊巢“一般。弃妇心生嫉恨,因作此诗,以责备丈夫另娶新妇,新妇占据其家:我辛辛苦苦终于经营了一个家,现 在丈夫却将我抛弃,用盛大的车队去接新人了,而有个新妇要霸占我的家了。表达了一个为家操劳,却遭丈夫遗弃的妇女内心无比哀怨的心情。《诗经》中这类妇女很多,如《国风·邶风·谷风》。《召南·鹊巢》中这位妇女的遭遇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这首诗就是古代毫无话语权的妇女对喜新厌旧的丈夫的指责和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无奈叙述。这实际上也是对男权社会里痴心女子负心汉婚姻现象的一种沉痛控诉,获得了强烈的社会意义。高亨在其《诗经今注》对此表示了相同的看法:”诗以鸠侵占鹊巢比喻新夫人夺去原配夫人的宫室。“同时高亨说:”(这是)召南的一个国君废了原配夫人,另娶一个新夫人,作者写这首诗叙其事,有讽刺的意味。“将这首诗的当事人具体地指为:召南的一个国君和他的两个夫人。   三、鹊与鸠并无明确所指,只是自然界的两种鸟,且此诗的叙述者是与婚礼无关的他者。这首诗也可能只是一个与婚礼毫无关系的路人所作,诗人无意中看到一场婚礼,于是有所联想有所感触,便作了此诗。   全诗三章,都以鸠居鹊巢起兴。喜鹊筑好巢,鳲鸠住了进去,这是二鸟的天性。《齐诗》曰:“鹊以夏至之月始作室家,鳲鸠因成事,天性然也。”诗中还点明成婚的季节,郑笺云:“鹊之作巢,冬至架之,至春乃成。”这也是当时婚嫁的季节。各章二句写鳲住鹊巢分别用了“居”“方”“盈”三字,有一种数量上的递进的关系。“方”,是比并而住;“盈”,是住满为止。因此诗三章不是简单的重章叠唱。   一章“百两御之”,是写成婚过程的第一环,新郎来迎亲。迎亲车辆之多,是说明新郎的富有,也衬托出新娘的高贵。二、三章继续写成婚过程第二、三环:迎回与礼成。“百两将之”是写男方已接亲在返回路上,“百两成之”是迎回家而成婚了。“御”“将”“成”三字就概述了成婚的整个过程。“子之于归”,点明其女子出嫁的主题。因此,三章是选取了三个典型的场面加以概括,真实地传达出新婚喜庆的热闹。仅使用车辆之多就可以渲染出婚事的隆重。   这首诗以平浅的语言写成婚的过程,没有如《周南·桃夭》里以桃花来衬托新娘的艳丽,更没有直接去描写新娘的容貌。如果说“之子于归”一句还点出新娘这一主角,让人在迎亲的车队之中找出新娘来,那么,另一位主角新郎则完全隐在诗中场景的幕后,他是否来迎亲,就留给读者去想像了。细味诗中所写,往返的迎亲车队给画面以较强的时空感,短短三章,却回味悠长。 ###创作背景 佚名   关于此诗背景历来争议较大。《毛诗序》说:“《鹊巢》,夫人之德也。国君积行累功以致爵位,夫人起家而居有之,德如鳲鸠乃可以配焉。”以为此诗是写国君之婚礼;朱熹《诗集传》说:“南国诸侯被文王之化,其女子亦被后妃之化,故嫁于诸侯,而其家人美之。”以为此诗是写诸侯之婚礼,   古今研究者对此诗背景的观点归纳起来大致有三种:   一、鹊喻新郎,鸠喻新娘。这个观点又分两种意见:(一)这首诗是诗人代新郎言说,表达了诗人对男子的同情。喜鹊搭好了窝,鸠来居住。新郎准备好了房子,新娘来居住。以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此说以姚际恒为代表。姚际恒《诗经通论》言:“按此诗之意,其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与居者,以鸠之居鹊巢,况女之居男室也。”姚氏之说,尊者甚众。但是清代另一位善说《诗》者方玉润却有着不同的看法。方玉润《诗经原始》辨驳说:“自《序》《传》来,说《诗》者无不以鹊巢鸠居况女居男室矣,夫男女同类也,鹊鸠异物也,而何以为配乎?”意思是说:用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就像是说鸠婚配给了鹊犹如女嫁给了男。但是男女同类可以婚配,鸠鹊异类又怎么能相配昵?方玉润又说:“姚氏际恒最攻《序》《传》,乃其自解诗意,又以为‘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居者,况女之居男室也\'则与旧说何异?且谓\'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男女纵不同体,而谓之异类可乎哉?此不通之论也。”(二)这首诗是新娘家人在唱赞歌,是一首新婚礼赞诗。如果以鹊喻新郎,以鸠(布谷)喻新娘,则此诗为新婿礼赞诗。朱熹将《鹊巢》的诗旨强解为以鸠比喻文王之化,行后妃之德盛而赞颂之。此一说出现最早,流传最久,影响也最大,而批评者亦最多。这种赞颂文王之化,后妃之德的说法,虽然历来因为牵强附会而被指责为完全是一种背离诗义的经学化理学化的臆断,但是他将这首诗解释为是一首新娘家人赞美婚礼的诗,是值得肯定的。   二、鹊喻弃妇,鸠喻新妇,这是一首弃妇诗。如果以鹊喻弃妇,以鸠(布谷)喻新妇,则此诗的作者是代弃妇立言或作者本人就是弃妇,那么这是一首深切沉痛的弃妇诗。弃妇的丈夫遗弃了同他一起艰苦经营,创立家室的结发妻子,却用百辆盛车的热闹场面迎娶新妇,致使新妇占了旧妇之位,恰如”鸠占鹊巢“一般。弃妇心生嫉恨,因作此诗,以责备丈夫另娶新妇,新妇占据其家:我辛辛苦苦终于经营了一个家,现 在丈夫却将我抛弃,用盛大的车队去接新人了,而有个新妇要霸占我的家了。表达了一个为家操劳,却遭丈夫遗弃的妇女内心无比哀怨的心情。《诗经》中这类妇女很多,如《邶风·谷风》。《召南·鹊巢》中这位妇女的遭遇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这首诗就是古代毫无话语权的妇女对喜新厌旧的丈夫的指责和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无奈叙述。这实际上也是对男权社会里痴心女子负心汉婚姻现象的一种沉痛控诉,获得了强烈的社会意义。高亨在其《诗经今注》对此表示了相同的看法:”诗以鸠侵占鹊巢比喻新夫人夺去原配夫人的宫室。“同时高亨说:”(这是)召南的一个国君废了原配夫人,另娶一个新夫人,作者写这首诗叙其事,有讽刺的意味。“将这首诗的当事人具体地指为:召南的一个国君和他的两个夫人。   三、鹊与鸠并无明确所指,只是自然界的两种鸟,且此诗的叙述者是与婚礼无关的他者。这首诗也可能只是一个与婚礼毫无关系的路人所作,诗人无意中看到一场婚礼,于是有所联想有所感触,便作了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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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之趾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麟的脚趾呵,仁厚的公子呵。哎哟麟呵!麟的额头呵,仁厚的公姓呵。哎哟麟呵!麟的尖角呵,仁厚的公族呵。哎哟麟呵! 注释⑴麟:麒麟,传说动物。它有蹄不踏,有额不抵,有角不触,被古人看作至高至美的野兽,因而把它比作公子、公姓、公族的所谓仁厚、诚实。趾:足,指麒麟的蹄。⑵振振(zhēn真):诚实仁厚的样子。公子:与公姓、公族皆指贵族子孙。⑶于(xū虚):通吁,叹词。 于嗟:叹美声。⑷定:通颠,额。⑸公姓:诸侯之子为公子,公子之孙为公姓。或曰公姓犹言公子,变文以协韵。⑹公族:与公姓义同 鉴赏 佚名   这是一首赞美诸侯公子的诗。但这公子究竟是作为商纣“西伯”的文王之子,还是爵封“鲁公”的周公旦之子,抑或是一般的贵族公子,就不得而知了。按朱熹《诗集传》“文王后妃德修于身,而子孙宗族皆化于善,故诗人以‘麟之趾’兴公之子”的解说看,似指周文王的“子孙”而言;但《毛诗序》则有“《关雎》之化行则天下无犯非礼,虽衰世之公子,皆信厚如麟趾之时也”之说。既为“衰世”,就非必定为文王或周公之子了。   赞美贵族公子,而以“麟”起兴,这在今天的读者,或许会感到奇怪,但在古代却是一桩异常庄重和动情的事。所谓“麟”,其实就是糜,鹿之一种而已。不过古代传说中的“麟”,却非同寻常:据汉刘向《说苑》称,“麒麟,麕身牛尾,圜头一角,含信怀义,音中律吕,步中规矩,择土而践,彬彬然动则有容仪”;《春秋感应符》更发挥“一角”之义曰:“麟一角,明海内共一主也。”《荀子》亦云:“古之王者,其政好生恶杀,麟在郊野。”大抵是一种兆示“天下太平”的仁义之兽。所以后儒赞先王之圣明,则眉飞色舞于“麒麟在圃,鸾凤来仪”;孔子生春秋乱世,则为鲁哀公之“获麟”而泣,以为麟出非时也。   明白了“麟”在古人心目中的尊崇地位,即可把握此诗所传达的热烈赞美之情了。首章以“麟之趾”引出“振振公子”,正如两幅美好画面的化出和叠印:眼间刚出现那“不践生草、不履生虫”的仁兽麒麟,悠闲地行走在绿野翠林,却又恍然流动,化作了一位仁厚(“振振”)公子,在麒麟的幻影中微笑走来。仁兽麒麟与仁厚公子,由此交相辉映,令人油然升起一股不可按抑的赞叹之情。于是“于嗟麟兮”的赞语,便带着全部热情冲口而出,刹那间振响了短短的诗行。二、三两章各改动二字,其含义并没有多大变化:由“麟”之趾,赞到“之定”、“之角”,是对仁兽麒麟赞美的复沓;至于“公子”、“公姓”、“公族”的变化,则正如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所说,“此诗公姓犹言公子,特变文以协韵耳。公族与公姓亦同义”。如此三章回旋往复,眼前是麒麟、公子形象的不断交替闪现,耳际是“于嗟麟兮”赞美之声的不断激扬回荡。视觉意象和听觉效果的交汇,经了叠章的反覆唱叹,所造出的正是这样一种兴奋、热烈的画意和诗情。   前文说到这是一首赞美贵族公子的诗,似乎已没有异议。但它究竟歌唱于何种场合,实在又很难判明。方玉润以为此乃“美公族龙种尽非常人也”(《诗经原始》),大抵为庆贺贵族生子的赞美诗,似乎较近原意。古代的王公贵族,总要自夸其身世尊崇不同凡俗,所以他们的后代,也定是“龙种”、“麟子”。这首诗用于恭贺贵族得子的场合,大约正能满足那些王公大人的虚荣、自尊之心。然而,自从卑贱如陈胜、吴广这样的氓隶之徒,曾喊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不平之语揭竿而起以后,凡俗之家便也有了愿得“麟子”的希冀。在这样的背景上反观“麟之趾”,则能与仁兽麒麟媲美,而可热情赞美的,就决非只有“公族”、“公姓”了——既然有不少贵族“龙种”,最终被历史证明只是王冠落地的不肖“跳蚤”;那么凡俗之家,就也能崛起叱咤风云的一代“麟子”。 ###创作背景 佚名   鲁哀公十四年,鲁人去西郊打猎,猎获一只麒麟,而不识为何物。孔子见了,说道:“这是麒麟呀!”获麟一事对于孔子刺激很大,他记在他所作的《春秋》上,而且停笔不再往下写了。并又作了一首《获麟歌》。这首诗很像是孔子的《获麟歌》。诗三章,其首句描写麒麟,次句描写贵族,末句慨叹不幸的麒麟。意在以贵族打死麒麟比喻统治阶者迫害贤人(包括孔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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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坟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枝条。还没见到我夫君,忧如忍饥在清早。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余枝。终于见到我夫君,请莫再将我远弃。鳊鱼尾巴色赤红,王室事务急如火。虽然有事急如火,父母穷困谁养活! 注释⑴遵:循,沿。汝:汝河,源出河南省。坟(fén):水涯,大堤。⑵条枚:山楸树。一说树干(枝曰条,干曰枚)。⑶君子:此指在外服役或为官的丈夫。⑷惄(nì):饥,一说忧愁。调(zhōu):又作“輖”,“朝”(鲁诗此处作“朝”字),早晨。调饥:早上挨饿,以喻男女欢情未得满足。⑸肄(yì):树砍后再生的小枝。⑹遐(xiá):远。⑺鲂(fánɡ)鱼:鳊鱼。赬(chēng成):浅红色。⑻毁(huǐ):火,齐人谓火为毁。如火焚一样。⑼孔:甚。 迩(ěr):近,此指迫近饥寒之境 鉴赏 佚名   这在诗之首章,“遵彼汝坟,伐其条枚”——在高高的汝河大堤上,有一位凄苦的妇女,正手执斧子砍伐山楸的树枝。其实已透露了消息,采樵伐薪,本该是男人担负的劳作,现 在却由织作在室的妻子承担了。读者不禁要问:她的丈夫究竟到哪里去了?竟就如此忍心让妻子执斧劳瘁!“未见君子,惄如调饥”二句的跳出,即隐隐回答了此中缘由:原来,她的丈夫久已行役外出,这维持生计的重担,若非妻子没有人能来肩负。“惄”者忧也,“调饥”者朝食未进也。满腹的忧愁用朝“饥”作比,自然只有饱受饥饿折磨的人们,方有的真切感受。那么,这倚徙“汝坟”的妻子,想必又是忍着饥饿来此伐薪的了,此为文面之意。“朝饥”还有一层意思,它在先秦时代往又被用来作男欢女爱的隐语。而今丈夫常年行役,他那可怜的妻子,享受不到丝毫的眷顾和关爱。这便是首章展示的女主人公境况:她孤苦无依、忍饥挨饿,大清早便强撑衰弱之身采樵伐薪。当凄凉的秋风吹得她衣衫飘飘,大堤上传送来一声声“未见君子,惄如调饥”的怆然叹息时,令人闻之而酸鼻。   第二章诗情发生了意外的转折。“遵彼汝坟,伐其条肄”二句,不宜视为简单的重复:“肄”指树木砍伐后新长的枝条,它点示了女主人公的劳瘁和等待,秋往春来又捱过了一年。忧愁悲苦在岁月漫漫中延续,期待也许早已化作绝望,此刻却意外发现了“君子”归来的身影。于是“既见君子,不我遐弃”二句,便带着女主人公突发的欢呼涌出诗行。不过它们所包含的情感,似乎又远比“欢呼”要丰富和复杂:久役的丈夫终于归来,他毕竟思我、爱我而未将我远弃,这正是悲伤中汹涌升腾的欣慰和喜悦;但归来的丈夫还会不会外出,他是否还会将我抛在家中远去?这疑虑和猜思,难免又会在喜悦之余萌生;然而此次是再不能让丈夫外出的了,他不能将可怜的妻子再次远弃。这又是喜悦、疑虑中发出的深情叮咛了。如此种种,实难以一语写尽,却又全为“不我遐弃”四字所涵容——《国风》对复杂情感的抒写,正是如此淳朴而又婉曲。   女主人公的疑虑并非多余。第三章开首两句,即以踌躇难决的丈夫口吻,无情地宣告了他还得弃家远役:正如劳瘁的鳊鱼曳着赤尾而游,在王朝多难、事急如火之秋,他丈夫不可能耽搁、恋家。形象的比喻,将丈夫远役的事势渲染得如此窘急,可怜的妻子欣喜之余,又很快跌落到绝望之中。当然,绝望中的妻子也未放弃最后的挣扎:“虽则如毁,父母孔迩!”这便是她万般无奈中向丈夫发出的凄凄质问:家庭的夫妇之爱,纵然已被无情的徭役毁灭;但是濒临饥饿绝境的父母呢,他们的死活不能不顾。   全诗在凄凄的质问中戛然收结,征夫对此质问又能作怎样的回答。这质问其实贯串了亘古以来的整整一部历史:当惨苛的政令和繁重的徭役,危及每一个家庭的生存,将支撑“天下”的民众逼到“如毁”、“如汤”的绝境时,历史便往往充满了这样的质问。《周南·汝坟》在几经忧喜和绝望后发出的质问,虽然化作了结句中征夫的不尽沉默。但是读者却分明听到了此后不久历史所发出的巨大回音:那便是西周王朝的轰然崩塌。 ###影响 佚名   相传为孔子编辑成书,集入西周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作品305篇,分为风雅颂三个类别。而其中的《汝坟》则是我们能见到的歌颂汝州风土人情最早的一首诗。该诗写一位妇女在汝河岸边一边砍柴,一边思念远征未归的丈夫。全诗用语简洁,比喻奇特,思念和哀怨化作缕缕青丝,弥漫于字里行间,纯情感人。风土人情是民族文化的基础,《汝坟》在展示民族文化,促进我国的诗歌创作中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赏析 佚名   对于这首诗的主旨,《毛诗序》以为是赞美“文王之化行乎汝坟之国,妇人能闵其君子犹勉之以正也”;汉刘向《列女传》更附会其说,指实此乃“周南大夫”之妻所作,恐其丈夫“懈于王事”,故“言国家多难,惟勉强之,无有谴怒遗父母忧”也。《韩诗章句》则以为,此乃妇人“以父母迫近饥寒之忧”,而劝夫“为此禄仕”之作,显然并无赞美“文王之化”的“匡夫”之义。近人大多不取毛、韩之说,而解为妻子挽留久役归来的征夫之作,笔者以为似更切近诗意。 ###创作背景 佚名   这首诗的背景,《毛诗序》以为是赞美文王的教化在汝坟这个国家施行的很好,妇人能劝诫丈夫尽力正直卫国而流传下来的民歌。但是近人大多认为这是妻子挽留久役归来的征夫而唱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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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广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南山乔木大又高,树下不可歇阴凉。汉江之上有游女,想去追求不可能。汉江滔滔宽又广,想要渡过不可能。江水悠悠长又长,乘筏渡过不可能。 柴草丛丛错杂生,用刀割取那荆条。姑娘就要出嫁了,赶快喂饱她的马。汉江滔滔宽又广,想要渡过不可能。江水悠悠长又长,乘筏渡过不可能。 柴草丛丛错杂生,用刀割取那蒌蒿。姑娘就要出嫁了,赶快喂饱小马驹。汉江滔滔宽又广,想要渡过不可能。江水悠悠长又长,乘筏渡过不可能。 注释①休思:休思。休:止息也;思:语气助词,没有实义。②汉:指汉水。游女:在汉水岸上出游的女子。③江:指长江。永:水流很长。④方:渡河的木排。这里指乘筏渡河。⑤翘翘:众也,秀起之貌。错薪:杂乱的柴草。⑥楚:杂薪之中尤翘翘者⑦秣(mò):喂马。⑧蒌(lóu):草名,即蒌蒿▲ ###英文翻译 佚名 A Woodcutter\'s LoveThe tallest Southern treeAffords no shade for me.The maiden on the streamCan but be found in dream.For me the stream\'s too wideTo reach the other sideAs River Han\'s too longTo cross its current strong.Of the trees in the woodI\'ll only cut the good.If she should marry me,Her stable-man I\'d be. For me the stream\'s too wideTo reach the other sideAs River Han\'s too longTo cross its current strong.Of the trees here and thereI\'ll only cut the fairIf she should marry me,Her stable-boy I\'d be. For me the stream\'s too wideTo reach the other sideAs River Han\'s too longTo cross its current strong.*The legend said that there was a Goddes on the River Han,Here the woodcutter compared the maiden he love to a inaccessible Goddess.▲ 赏析 佚名   从结构形式上分析,《汉广》全篇三章,前一章独立,后二章叠咏,同《诗经》中其他重章叠句的民歌,似无差异。但从艺术意境看,三章层层相联,自有其诗意的内在逻辑。可析而为二。   首先,全诗三章的起兴之句,传神地暗示了作为抒情主人公的青年樵夫,伐木刈薪的劳动过程。方氏由此把《汉广》诗旨概括为“江干樵唱”,否定其恋情诗的实质,仍不免迂阔;但见出起兴之句暗示了采樵过程,既有文本依据,也是符合劳动经验的。   其次,从结构形式看,首章似独立于二、三两章;而从情感表现看,前后部分紧密相联,细腻地传达了抒情主人公由希望到失望、由幻想到幻灭,这一曲折复杂的情感历程。有希望有追求,才有失望有失落;但诗篇于此未作明言,对这位青年当年追求思恋的一往深情,让读者得之言外。诗篇从失望和无望写起,首章八句,四曰“不可”,把追求的无望表达得淋漓尽致,不可逆转。一般把首句视为起兴;如果换一种读法,把“汉有游女,不可求思”置于首位,那么,“南有乔木,不可休思”便可视为比喻,连同“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构成一组气势如潮的博喻;瞻望难及的无限怅惘之情,也表现得更为强烈。当年苦恋追求,今日瞻望难及。但心不甘、情难拔,于是由现实境界转入幻想境界。三、三两章一再地描绘了痴情的幻境:有朝“游女”来嫁我,先把马儿喂喂饱;“游女”有朝来嫁我,喂饱驹儿把车拉。但幻境毕竟是幻境,一旦睁开现实的眼睛,便更深地跌落幻灭的深渊。他依然痴情而执着,但二、三两章对“汉广”、“江永”的复唱,已是幻境破灭后的长歌当哭,比之首唱,真有男儿伤心不忍听之感。总之,诗章前后相对独立,情感线索却历历可辨。抒情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他钟情一位美丽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情思缠绕,无以解脱,面对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动人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惆怅的愁绪。   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把《汉广》的诗境概括为“可见而不可求”。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义所谓的“企慕情境”,即表现所渴望所追求的对象在远方、在对岸,可以眼望心至却不可以手触身接,是永远可以向往但永远不能到达的境界。《秦风·蒹葭》也是刻划“企慕情境”的佳作,与《汉广》比较,则显得一空灵象征,一具体写实。《蒹葭》全篇没有具体的事件、场景,连主人是男是女都难以确指,诗人着意渲染一种追求向往而渺茫难即的意绪。《汉广》则相对要具体写实得多,有具体的人物形象:樵夫与游女;有细徽的情感历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灭;就连“之子于归”的主观幻境和“汉广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写都是具体的。不为无见。当然,空灵象征能提供广阔的想像空间,而具体写实却不易作审美的超越。钱锺书《管锥编》论“企慕情境”这一原型意境,在《诗经》中以《秦风·蒹葭》为主,而以《周南·汉广》为辅,其原因或许就在于此。 ###创作背景 佚名   西汉时研究诗经的三家认为,江汉之间的广大地域被周文王文明化,那里的女性有贞守之德,于是诗人便作此诗,以乔木、神女、江汉为比,赞美那里的美丽女子。

芣苢原文,芣苢翻译,芣苢课件

芣苢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采呀采呀采芣苢,采呀采呀采起来。采呀采呀采芣苢,采呀采呀采得来。采呀采呀采芣苢。一片一片摘下来。采呀采呀采芣苢,一把一把捋下来。采呀采呀采芣苢,提起表襟兜起来。采呀采呀采芣苢,掖起衣襟兜回来。 注释⑴采采:采而又采。芣苢(fúyǐ ):植物名,即车前草,其叶和种子都可以入药,有明显的利尿作用,并且其穗状花序结籽特别多,可能与当时的多子信仰有关。⑵薄言:发语词,无义。这里主要起补充音节的作用。⑶有:取得。⑷掇(duō):拾取,伸长了手去采。⑸捋(luō):顺着茎滑动成把地采取。⑹袺(jié):一手提着衣襟兜着。⑺襭(xié):把衣襟扎在衣带上,再把东西往衣里面塞裹。 ▲ 赏析 佚名   “芣苢”即车前草,这是当时人们采车前时所唱的歌谣。   《诗经》中的民间歌谣,有很多用重章叠句的形式,但像《芣苢》这篇重叠得如此厉害却也是绝无仅有的。先以第一章为例:“采采”二字,以《诗经》各篇的情况而论,可以解释为“采而又采”,亦可解释为“各种各样”。有人觉得用前一种解释重复过甚,故取第二种。然而说车前草是“各种各样”的,也不合道理,应该还是“采而又采”。到了第二句,“薄言”是无意义的语助词,“采之”在意义上与前句无大变化。第三句重复第一句,第四句又重复第二句,只改动一个字。所以整个第一章,其实只说了两句话:采芣苢,采到了。这还罢了,第二章、第三章竟仍是第一章的重复,只改动每章第二、四句中的动词。也就是说,全诗三章十二句,只有六个动词——采、有、掇、捋、袺、襭——是不断变化的,其余全是重叠,这确实是很特别的。   但这种看起来很单调的重叠,却又有它特殊的效果。在不断重叠中,产生了简单明快、往复回环的音乐感。同时,在六个动词的变化中,又表现了越采越多直到满载而归的过程。诗中完全没有写采芣苢的人,令人读起来却能够明白地感受到她们欢快的心情——情绪就在诗歌的音乐节奏中传达出来。清人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旷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这话虽说想像的成分多了些,体会还是很准确的。这种至为简单的文辞复沓的歌谣,确是合适于许多人在一起唱;一个人单独地唱,会觉得味道不对。袁枚曾经嘲笑地说:“三百篇如‘采采芣苢,薄言采之’之类,均非后人所当效法。今人附会圣经,极力赞叹。章斋戏仿云:‘点点蜡烛,薄言点之。剪剪蜡烛,薄言剪之。’闻者绝倒。”(《随园诗话》)说《诗经》不宜盲目效仿,当然不错,但他所取的例子,实为不伦不类。一群人在野外采芣苢,兴高采烈,采而又采,是自然的事情,诗歌可以把这欢快表达出来。而一个人在那里把蜡烛芯剪了又剪,还唱着“剪剪蜡烛,薄言剪之”,除了精神病,也没有别的解释了。这完全是文人制造出来的滑稽,并非《芣苢》不值得赞叹或绝对不可以效仿。   关于当时人们采芣苢的用处的问题,毛传说此草“宜怀任(妊)”即可以疗治不孕;又一种说法,是认为此草可以疗治麻风一类的恶疾。这两种说法在中医学上都没有根据。现 在中医以此草入药,是认为它有清热明目和止咳的功能,草籽据说可治高血压。这还罢了,也可以勉强地说,《诗经》时代的人是相信车前草是可以治疗不孕或麻风的。但即便如此,这诗仍然有不可理解之处:不孕或者家里人生了麻风,都是极苦恼的事情,不可能有一大群人为此而兴高采烈地一边采车前一边唱着歌的道理。拿方玉润所推想的情景来看这样的解释,尤其觉得不对劲。   所以应该给《芣苢》以另一种更合理的解释。清代学者郝懿行在《尔雅义疏》中所说的一句话:“野人亦煮啖之。”此“野人”是指乡野的穷人。可见到了清代,还有穷人以此为食物的。在朝鲜族(包括中国境内和朝鲜半岛上的),以车前草为食物是普遍的习俗。春天采了它的嫩叶,用开水烫过,煮成汤,味极鲜美。朝鲜族是受汉族古代习俗影响极大的民族,朝语至今保存了很多古汉语的读音。可以推想,中国古代民间也曾普遍以车前草为食物,只是到了后来,这种习俗渐渐衰退,只在郝懿行所说的“野人”中偶一见之,但在朝鲜族中,却仍旧很普遍。   以此释《芣苢》诗,就觉得容易理解了。按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云:“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荠菜花。谚云:三月戴荠花,桃李羞繁华。”荠菜花实在说不上好看,只因荠菜是江南人所喜爱的野菜,对于穷苦人更是天之恩惠,故人们连它的花儿也生了偏爱。车前草较荠菜更为平常易得,想必很多年前,它更受老百姓的喜爱。如方玉润之说,想必每到春天,就有成群的妇女,在那平原旷野之上,风和日丽之中,欢欢喜喜地采着它的嫩叶,一边唱着那“采采芣苢”的歌儿。那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情景。生活虽是艰难的事情,却总有许多快乐在这艰难之中。 ###创作背景 佚名   这是周代人们采集野生植物车前子时所唱的歌谣。《毛诗序》:“《芣苢》,后妃之美也,和平则妇人乐有子矣。”后人多不赞成毛序的说法。

兔罝原文,兔罝翻译,兔罝课件

兔罝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兔网结得紧又密,布网打桩声声碎。武士气概雄赳赳,是那公侯好护卫。 兔网结得紧又密,布网就在叉路口。武士气概雄赳赳,是那公侯好帮手! 兔网结得紧又密,布网就在林深处。武士气概雄赳赳。是那公侯好心腹! 注释⑴肃肃(suō):整饬貌,密密。罝(jū 居):捕兽的网。⑵椓(zhuó 浊):打击。丁丁(zhēnɡ 争):击打声。布网捕兽,必先在地上打桩。⑶赳赳:威武雄健的样子。⑷公侯:周封列国爵位(公、侯、伯、子、男)之尊者,泛指统制者。干:盾牌。城:城池。干城,比喻捍卫者。⑸逵(kuí 魁):九达之道曰“逵”。中逵,即四通八达的路叉口。⑹仇(qiú 求):通“逑”。⑺林:牧外谓之野,野外谓之林。中林,林中。⑻腹心:比喻最可信赖而不可缺少之人 鉴赏 佚名   将打桩设网的狩猎者,与捍卫公侯的甲士联系起来,似乎也太突兀了些。但在先秦时代,狩猎本就是习练行军布阵、指挥作战的“武事”之一。《周礼·大司马》曰:“中春,教振旅。司马以旗致民,平列陈(阵),如战之陈,辨鼓铎镯铙之用,……以教坐作、进退、疾徐、疏数之节,遂以蒐田(打猎)。”其他如“中夏”、“中秋”、“中冬”,亦各有“教茇舍(野外驻营)”、“教治兵”、“教大阅(检阅军队的综合训练)”的练兵活动,并与打猎结合在一起进行。按孔子的解释就是:“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兵者凶事,不可空设,因蒐狩(打猎)而习之。”打猎既为武事,则赞美公侯的卫士,偏从打桩设网的狩猎“兴起”,也正在情理之中了。   一场紧张的狩猎就将开始。从首章的“肃肃兔罝,椓之丁丁”,到二章、三章的“施于中逵”、“施于中林”,虽皆为“兴语”,其实亦兼有直赋其事的描摹之意。“兔”解为“兔子”自无不可,但指为“老虎”似更恰当。“周南”江汉之间,本就有呼虎为“於菟”的习惯。那么,这场狩猎所要猎获的对象。就该是啸声震谷的斑斓猛虎了!正因为如此,猎手们所布的“兔置”,结扎得格外紧密,埋下的网桩,也敲打得愈加牢固。“肃肃”,既有形容布网紧密之义,但从出没“中逵”、“中林”的众多狩猎战士说,同时也表现着这支队伍的“军容整肃”之貌。“丁丁”摹写敲击网“椓”的音响,从路口、从密林四处交汇,令人感觉到它们是那样恢宏,有力。而在这恢宏有力的敲击声中,又同时展示着狩猎者振臂举锤的孔武身影。   从诗中所咏看,狩猎战士围驱虎豹的关键场景还没有展开,就突然跳向了对“超赳武夫”的热烈赞美。但被跳过的狩猎场景,其实是可由读者的丰富想像来补足的。《郑风·大叔于田》就曾描摹过“火烈具举,襢裼暴虎(袒胸手搏猛虎)”的惊险场面,以及“叔善射忌,又良御(车)忌,抑磬控忌(忽而勒马),抑纵送忌(忽而纵驰)”的追猎猛兽情景。这些,都可在此诗兴语的中断处,或热烈赞语的字行间想见。而且由猎手跳向“武夫”,由“兔罝”跳向“干城”,又同时在狩猎虎豹和沙场杀敌之间,实现了刹那间的时空大转换:这些在平时狩猎中搏虎驱豹的健儿,一旦出现在捍卫国家的疆场之上,将在车毂交错、箭矢纷坠之际,挥戈击退来犯强敌,而巍然难摧如横耸的城墙。于是一股由衷的赞美之情,便突然充溢于诗人胸际,甚至冲口而出,连连呼曰“赳赳武夫,公侯干城(好仇、腹心)”了。   诗写得很自豪。在三章相叠的咏唱之中,这种自豪也因了“干城”、“好仇”以至“腹心”的层层推进,而增添了一种神采飞扬的夸耀意味。这对那些“公侯”来说,有这么一些孔武有力之士为其卖命,当然是值得自矜的。但对于“春秋无义战”的那个时代来说,甘将一身武艺,售予公侯之家,而以充当他们的“腹心”为荣,就很难说是一件幸事了。《诗经》“国风”中另一些为离乡背井、久役不归或丧身异域,而咽泣、哀号和歌哭的诗作,也许更能透露:在这种夸耀背后,还掩盖着怎样一种广大无际的悲哀。   通过上面的分析,可知《毛诗序》、朱熹《诗集传》以为诗的主旨是讲“后妃之化”、“(周)文王德化之盛”,实在令人感到穿凿牵强,而欧阳修《诗本义》、方玉润《诗经原始》所持的“美武夫忠勇说”、“咏武夫田猎说”差为近之。 ###赏析二 佚名   从首章的“肃肃兔罝,椓之丁丁”,到二章、三章的“施于中逵”、“施于中林”,虽皆为“兴语”,其实亦兼有直赋其事的描摹之意,一场紧张的狩猎就将开始。“兔”解为“兔子”自无不可,但指为“老虎”似更恰当。“周南”江汉之间,本就有呼虎为“於菟”的习惯。那么,这场狩猎所要猎获的对象。就该是啸声震谷的斑斓猛虎了!正因为如此,猎手们所布的“兔罝”,结扎得格外紧密,埋下的网桩,也敲打得愈加牢固。“肃肃”,既有形容布网紧密之义,但从出没“中逵”、“中林”的众多狩猎战士说,同时也表现着这支队伍的“军容整肃”之貌。“丁丁”摹写敲击网“椓”的音响,从路口、从密林四处交汇,令人感觉到它们是那样恢宏,有力。而在这恢宏有力的敲击声中,又同时展示着狩猎者振臂举锤的孔武身影。   从诗中所咏看,狩猎战士围驱虎豹的关键场景还没有展开,就突然跳向了对“赳赳武夫”的热烈赞美。但被跳过的狩猎场景,其实是可由读者的丰富想像来补足的。《郑风·大叔于田》就曾描摹过“火烈具举,襢裼暴虎(袒胸手搏猛虎)”的惊险场面,以及“叔善射忌,又良御(车)忌,抑磬控忌(忽而勒马),抑纵送忌(忽而纵驰)”的追猎猛兽情景。这些,都可在此诗兴语的中断处,或热烈赞语的字行间想见。而且由猎手跳向“武夫”,由“兔罝”跳向“干城”,又同时在狩猎虎豹和沙场杀敌之间,实现了刹那间的时空大转换:这些在平时狩猎中搏虎驱豹的健儿,一旦出现在捍卫国家的疆场之上,将在车毂交错、箭矢纷坠之际,挥戈击退来犯强敌,而巍然难摧如横耸的城墙。于是一股由衷的赞美之情,便突然充溢于诗人胸际,甚至冲口而出,连连呼曰“赳赳武夫,公侯干城(好仇、腹心)”了。   诗写得很自豪。在三章相叠的咏唱之中,这种自豪也因了“干城”、“好仇”以至“腹心”的层层推进,而增添了一种神采飞扬的夸耀意味。这对那些“公侯”来说,有这么一些孔武有力之士为其卖命,当然是值得自矜的。但在另外一个方面,对于“春秋无义战”的那个时代来说,甘将一身武艺,售予公侯之家,而以充当他们的“腹心”为荣,就很难说是一件幸事了。《诗经》“国风”中另一些为离乡背井、久役不归或丧身异域,而咽泣、哀号和歌哭的诗作,也许更能透露:在这种夸耀背后,还掩盖着怎样一种广大无际的悲哀。 ###创作背景 佚名   先秦时代,狩猎本是习练行军布阵指挥作战的武事之一,这点在《周礼·大司马》中有记载,这首兔罝即是对当时狩猎的情况的记载和对勇武的战士的形象歌颂的诗歌。